她袅袅地起身,雪白的手臂无意识地撩了撩垂落的刘海,红酥手,雪白的脸庞。才盈盈道:“陛下恕罪,奴婢是南方人,这个时候,正是南方的春节,奴婢思念昔日的父母亲人……情不自禁……”
她声音悲戚,流露出对家乡强烈的思念,而且谈吐文雅,举手投足间,绝非一个奴婢的气度,而显得高雅端庄。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回陛下,奴婢也是出自小官宦之家,但从小丧父,九岁那年,母亲也去世了,一个人跟着奶奶长大,后来就到了北国……”
罗迦听得她的身世如此凄惨,也很是同情,正要说什么,却见她隐隐漏在外面的一截手臂,竟然满是淤青。他惊道:“小荷,你怎么有伤痕?”
“啊……”小荷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语无伦次,“伤痕?那,是擦伤的……”
“擦伤?”显然不是擦伤!那么明显的被揪,被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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