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站在她对面,仔仔细细地凝视着她——第一次,他觉得这个女人如此陌生,就好像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冯妙莲——不再是当初那个病得奄奄一息,充满绝望之情的女子。
她痊愈了——但是,和痊愈一起滋生的,是一股野性的力量——一种要挣脱枷锁的力量——这是他所陌生的——是他从别的女人身上从未看到过的。
模模糊糊的,这力量就像自己——就像自己厌倦了平城的古板,风沙,非要迁都到洛阳,到另一个充满活力的地方。——这样的力量,是他所喜欢的,就像看着另一个自己。
“妙莲……”
她克制,强力地克制:“陛下,请回吧……”
他的大手忽然伸出,紧紧地搂在她的腰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几乎是贪婪地呼吸着她发梢之间传来的那种干净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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