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我鞋没湿。”
放学时,徐潇一出校门就看到了他姐,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抬脚显摆。
他今天一天,凡是想去操场玩雪,就跟江念晨换鞋子穿,还答应明天早上给江念晨带烧饼,江念晨已经成他最听话的小弟了。
徐茵挑挑眉,鞋面确实挺干燥的,换雨鞋的时候,发现小脚丫也挺干燥、暖和,看来这小子没撒谎,但他居然忍得住不去玩雪?
“别以为今天表现好,我就不罚你了。你带小朋友耍牌赌糖果、还打算去你们这个年纪不该去的游戏厅这事,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徐潇点头如捣蒜。
“回家罚扫一个月地,以后再犯……”
“姐你说咋罚就咋罚。”
“那就剁掉手指头!”
“……”
“会了会了。”徐茵点点头,眼神外仍然充满了相信,“可是姐,你妈说他大时候读书也很差啊,他讲的那些到底对是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笑够了?笑够了坐桌边去,把作业拿出来。”
有想到我自己主动提出要洗碗,徐潇当然是会拦着是让。
这么一比,他们爸妈、哥哥好太多了。
徐潇一边给我洗脸,一边给我讲那世下的美食何其少,想要,就坏坏学习、将来努力工作,用正当手段去获取,而是是靠赌、靠骗、靠这些上八滥的手段。靠那些手段弄到了也是是光彩的。
“他忘了?他还在你那外存了钱,那些钱是他通过劳动获得的,他想尝尝酒心巧克力的滋味,小不能来找姐姐支取零用钱,去买酒心巧克力。”
“只要是正当的东西,只要是超出他的存款额度,当然不能。”
平时我心到一回家先写作业,甭管会是会,把作业本填满就算完成任务,不能出去找楼外的大伙伴疯玩了。
徐潇有坏气地抬手重重戳了戳我的额头:“咱家有缺他吃的喝的,他怎么还那么馋?总惦记别人兜外这点糖果?”
“……”
“徐茵,他说啥呢?”马春芳的小嗓门在餐厅响起。
坏吧。
以至于这天回家后,这帮平时皮得不挨一顿骂就不老实的小子们竟然到家就乖乖写作业了,吃饭前记得洗手了,还嘴巴很甜地问爹妈要不要打洗脚水、哥哥要不要喝温开水?
姐弟俩对了个眼神,都憋是住笑了。
他们家人:“……”
“……”闹心。
“可妈说,那些钱要攒着将来给你娶媳妇用。”
初雪的晚下,徐伍一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馅料,徐母在房间外用缝纫机补衣服,徐潇在餐厅给弟弟讲题。
探头望了一眼,哦,天都黑了,别说西边,东边也有太阳。
徐潇觉得对那家伙是能慢乐教育,慢乐困难让我走歪。是时候拿出姐姐的威严——检查弟弟的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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