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随口一说,这男人便吭哧吭哧地爬树了。
真是的,跟兄长待一起久了,感觉自己的心智都变幼稚了,越来越“熊”了……
肯定是近墨者黑吧!
郁容一边反省,一边吐槽,仰着头,继续欣赏着他家男人的“伟岸英姿”。
这时一叶小小的、散发着幽香的白花,飘飘摇摇的,擦着眼睫落下。
年轻大夫下意识地接着,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容儿。”
掏好了鸟蛋的聂昕之已经敏捷地跳下树,来到郁容跟前:“手。”
郁容毫无怀疑,摊开手掌,下一刻,蠕动的条状小生物赫然出现在掌心。
……叫不出名的无毒青虫。
真真是猝不及防。
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心跳漏了一拍。
“兄长!”
郁容黑线,这家伙真当自己才九岁吗?
便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下。
郁容尚未反应得及。
聂昕之却是眼明手快,伸手捉住即将掉到他家容儿头上的
“洋……荆条虎!”郁容不由得惊呼。
荆条虎是朝的说法,现代学名为刺蛾,在他老家,称之“洋辣子”。
顶顶厉害的带刺毛虫,正如“洋辣子”之名,又毒又辣。
第131章
虚惊一场。
洋辣子确实又毒又辣,好在聂昕之十分机智,张开手将其接在了掌中心,掌心没有毛孔,毒刺不好扎进皮肤,倒是没有被“辣”着。
郁容关心则乱,一把抓起对方的手,仔细检查了一遍,半晌,确认其无碍,蓦然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仰头,看着大槐树心有余悸,赶紧拉着男人,跑回檐廊下,“刚正想着采摘些槐花制茶呢。”
日了过得太舒适,一时疏忽了毛毛虫这些“猛兽”的存在。
聂昕之浑然不在意适才差点被蛰到的事实,浅声道:“我去采摘。”
郁容连忙阻止:“别。外边卖槐花有的是,没必要浪功夫。”
万一被毛虫什么的蛰了,人也太遭罪了。
聂昕之听罢,没再说什么。
清风和畅。
丝丝绕绕的槐花香钻入鼻腔。
被洋辣子闹这一出,郁容有些恹恹,难得生起的童心瞬间消泯。
所谓童年,除了爬树掏鸟蛋、下水摸河蚌,怎能忘了,被洋辣子辣得哇哇叫的“难得体验”。
郁容突发奇想,出言道:“我去制些喉症丸,兄长自便。”
若被洋辣子直接蛰了,其实倒还好尽管这玩意儿毒得很,被蛰到的皮肤又痒又辣,着实折磨人但只需当场去了毒刺,就地取个洋辣子体内的绿筋涂抹在患部,很快就能止痛,不多时便恢复如初,堪称奇效。
更糟心的是,在无意之时,无知无觉地沾到了毛虫之毛,遂起了全身的红疹,瘙痒带着痛,一通罪遭得莫名其妙。
这时,用药不可避。
喉症丸,顾名思义,是治咽喉等炎症的药,对诸如洋辣子等毛虫毒刺造成的蛰伤,亦有显著效果。
分析其方子,所需的药材诸如牛黄、冰片等,或有清热之效,或具消肿之能,可祛毒,可止痛……能解毛虫的蛰伤,理所当然。
药丸便于随身携带,一旦被毛虫毒到了,浑身大面积地起疹子,再以水化开药,涂抹在患处,解毒之效立竿见影。症状严重的,可同时内服个几粒。
一共十味药,该研磨细粉的研粉,混合后再与牛黄、冰片搅匀;同时对猪胆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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