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用手捂住眼睛,嘴角却翘了起来:“真不愧是谢道长,连场美梦都不肯让我做么?”
他举起手中的酒壶,瓶口悬在谢头顶,手腕倾斜,那一瓶新丰酒便如山涧水瀑,通通倒在谢头上,将他额发打湿,又潺潺地从脸颊眉眼流下,顺着长长的颈项,突出的喉结,流入衣襟之中。
酒香,人更香。
情浓,怨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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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炖肉,虽然这种情节老套又狗血,但是lz最喜欢狗血啦=w=
之前考虑过一羊两吃,但是为了lz的节操(所剩不多),也为了有洁癖的亲友考虑,两吃是没希望了--花(椒爆炒)羊肉还是再放后面点的部分吧,别接这么近了orz
第44章下
湿漉漉的黑发粘着冰凉的肌肤,烈酒熏得谢不得不闭上眼睛。
白晴朗两手撑住椅背,压低上身,贴近谢的脸颊。对方那几乎堪称顺从的姿态犹如浇在心头的一桶油,让他身体里的那把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细嫩的舌尖舔舐在谢的眼皮上,白晴朗能够感受到舌尖下那转动着的眼球所透露出的不安和颤抖。谢的手掌紧紧握住两侧扶手。他在克制自己的本能,所有生物共通的,保护自己要害的本能。
透明的酒渍还挂在他的睫毛上,就像斑驳的泪痕。白晴朗抑制不住心底最渴切的欲望,想要让他哭出来,不是由于疼痛,而是想看到他身体为自己敞开,理智被快感击溃的模样。
大概是妄想吧,白晴朗的舌尖从眼皮上移开,沿着眉头,细细地舔向眉尾:“道长的眉毛生得真好看。”
这个人,就算赤裸着身体,折断手脚,浑身沾满液,也没办法让他折腰屈服……
眼睛缓缓睁开,谢看着面前那骤然放大的俊俏面庞:“难得能破开心结,结果你的追求还是这么肤浅。”
白晴朗抬起谢的下颚,昏黄的烛光下他那带着劝诫的表情让白晴朗失笑出声:“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还是从前那样…也好过现在,任由你这魔障缠心。”说完这番似真似假的话后,他舌头已撬开对方的嘴唇,潜了进去。
舌头被对方热烈的勾缠,shǔn xī,就算逃避,也会被紧紧地追上,就像末路的逃兵,死地生还。下颚被白晴朗的手指用力扣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与唇的黏合处满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向耳畔。谢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不得不用手推开白晴朗,咳嗽着将堵住气管的唾液吞下:“咳……你……对你来说……剑到底算什么?”
“你不是说过么,剑即是道。”白晴朗温和地抚摸着面前人的脊背,从上往下,将那衣领下无法遮蔽的,白皙,纤长的后颈,贪看个干净。
“那你的道,在哪里?”
“我早已失了我心中的道。”白晴朗手指潜入谢的衣襟当中,隔着那层薄薄的中衣,搓揉着胸膛那点凸起,“现在的我,不过是失去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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