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妖魔鬼怪来到恒山,甚至……甚至还邀来一群魔教妖人!”乐厚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二位请说,她是不是坏了恒山派不得结交好邪这一条门规?恒山派这样一个历时已久、享誉甚隆的名门正派,在等邪魔歪道手中转眼便闹得万劫不复,两位是否坐视不理?”
方证咳嗽一声,说道:“这个……这个……唔……”心想此人的话倒也有理,这里果然大多数是旁门左道之士,竟还来了魔教长老助阵,然而少林才因魔教历经一劫,现下可千万不能再与魔教扯上关系。
一旁坐着的冲虚道长见方证面上为难,想出言开解,可左右想不出来说辞,嗫嚅半晌,插嘴道:“如今在恒山地界,恒山派的掌门人选是她们内部的事情,我们……外人也不宜插手。而且,这些个……旁门左道看起来也没有闹场的意思,得过且过罢。”
老方丈看了老道一眼,闭眼念叨:“阿弥陀佛。”
乐厚吃了闷亏,见冲虚丝毫不提魔教之事,便破罐破摔,大声嚷嚷道:“那边两个人是魔教中要紧的人物,都乃魔教长老,李慕白,你说是也不是?”
李慕白暗自摇头,道:“是又怎样?”
乐厚听其并不否认,声音更是洪亮:“恒山派五大戒律,规定不得结交奸邪,你若不与这些奸邪人物一刀两断,便做不得恒山派掌门。”
李慕白故作无奈叹了一口气,眼神明显地朝那一波黑紫色装扮的人那儿一瞟,道:“这我也做不得主,你说人家从河北过来,来者皆是客,我也不好阻挡。乐兄可以向那两位长老问问,是谁让他们来的。”
可还要问!自然是那个东方必败!乐厚也不敢开口,两眼瞪着李慕白。
“是东方教主差我二人来为恒山派新任掌门送礼祝贺,这位……嵩山派的兄弟有什么意见?”贾布哼了一声,朗声说道,看向场中小丑,颇为不屑。
乐厚哪敢说什么意见,看对方眼神,似乎说错什么便要动起手来。
见对方吃瘪,李慕白就更得瑟了,笑眯眯对乐厚说,眼神却是往某人那处瞟,道:“你看,那两位长老也是遵他们教主的意思。这样,乐兄既然没什么意见,但有疑惑之处可以上黑木崖向东方不败讨教讨教呀。只不过……我这接任礼是等不得乐兄了。”
东方站在上官云身后,白了眼台上洋洋自得的人,嘴角带着笑,好像是……坏笑?
江湖人称东方不败的武功天下第一,乐厚哪敢当真接话,不然还真去黑木崖找东方不败理论?傻子才去!傻子才接话!
“哎呀!”
只听一声娇音,众人皆朝那处望去,蓝凤凰突然跳起来,用着娇滴滴的嗓音喊道:“哎呀呀,我的五毒旗呢?我的五毒旗怎么不见了?”而后便见她一脚蹬上了木椅,扯出腰间的长鞭,厉声道:“是谁偷了我五仙教的五毒旗?”长鞭向乐厚那处狠狠一抽,溅起一地灰尘。
在场人士皆是交头接耳,道:“谁呀?”“谁会偷了五毒教的旗子?”“会不会中毒呀?”“那蓝凤凰莫不是全身是毒,老子也想去偷上一偷呀!”“我也想摸……偷!”“我也想偷!”“真不怕死!”……
“是你!”
众人便见蓝凤凰素手持着长鞭,指着乐厚道:“你偷了老娘的旗子!”
明明是厉声逼问,哪知蓝凤凰的娇音却是让在场众人心中一酥,大呼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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