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点你的印记,爷也不介意。”
“百里墨夙。”苏锦咬牙切齿,“你特么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你是南齐摄政王,是北冥国师,是百里一族少主,你有点风度行不行,你要是缺女人,你……”
“再说,爷把你扔下去。”语气骤然一冷。
苏锦一怔,看着百里墨夙难得发青发沉的面sè,半响,不妥协,“扔下去,姐也不会喜欢你。”
百里墨夙突然沉默,月sè下,只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苏锦。
被这样深幽无一丝情绪的目光瞧着,苏锦也奇迹般的没了声,心中而起的愤怒,也于这无息的安静中,压了下去,迎着百里墨夙的那望不到尽头的眼眸,好半响,方才轻轻开口,“我和你,除了合作者,便是敌人,你现在还可以后悔的。”
闻言,百里墨夙面sè一皱,瞳仁微缩,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沉,不过,搂着苏锦腰间的手,却是紧了紧,声音在夜sè中缓缓响起,“你我同中一蛊毒,此行越往北,气候越冷,双心毒受不了冷,爷若是不给你传点内力护体,你到了岳县也蹦不起来。”话落,百里墨夙只望着前方,没有说话。
而苏锦,也无话可说。
事实是,他说得对,而且,就这般会儿,她感觉到体内有源源不断有浑厚气息guàn入。
所以,是她误会了?以为这厮恃qiáng凌弱,要占她便宜。
山间清寂,冰风徐徐,夜虫浅鸣,伴着车轱辘压过山林间地面的声音,一切好似安静中的阵阵交响曲。
二人不再说话。
一直这般行了约莫两个时辰,马车这才在一处农户家院子外停了下来。
隔着木栅栏,都能闻到食物的香味。
“请问,有人吗?”苏锦看是看到希望似的,一下子就自百里墨夙的怀里跳下来,拍着木栅栏对着里面喊。
百里墨夙也紧随着跳下马车,不过,双手负后,俨然一派大老爷似的,站在那里,加之苏锦的装扮,倒真有些,小厮的错觉。
只不过,苏锦尤未自知罢了。
“来了,来了。”院子内,有一名穿着仆素的中年猎户卷着裤腿走了出来,一脸黝黑,走至院子中央,借着月光看向二人,“敢问二位这是?”
“哦,我和……”苏锦回头撇一眼百里墨夙,又继续对着那人道,“我和兄长赶去投亲,因为路况不熟,所以迷路了,眼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否在此借宿一晚。”这大秋凉的,若是以前,她还敢露宿,可是,自从那日给魏家长房大爷使催眠法而自我内息不足,吐血差点晕倒之后,她方知,自己的身体……
那中年猎户也是个憨厚人,正在犹豫着,屋内,一名中年妇人也跟着走出来,倒是热情得紧,一听自己二人迷路,忙让二人进去。
“不过,小兄弟啊,这夜里虽然冷,你也不用裹着毯子啊。”中年猎户看着裹着毯子只露出一个头的苏锦笑声道。
苏锦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跳车跳得急,自己还裹着毯呢,当下,笑笑,转身,将毯子放回马车里去。
百里墨夙看她一眼,径直越过她,倒是随着夫妇二人进了院子。
“我这个弟弟有些傻,你们别见笑。”百里墨夙开口。
正从马车里跳下来的苏锦闻言愣在那里,差点气得心都快梗塞了。
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苏锦磨磨牙,到底是跟了进去。
夫妇俩都是热情好客之人,一言一行间,可见感情之深,屋舍虽简陋,可是也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温暖与家的味道,食物更是另一番滋味。
“这位……大兄弟啊。”这时,那位妇人走了来,这话刚落,许是觉得百里墨夙这气质太过卓绝,笑了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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